已近深夜,依然车多人多,到家时,指针已经指向十一点。
陆淮深买的车位在靠近电梯旁边,很是方便。
车还没停稳,江偌问他:“那儿有几把大门钥匙?”
陆淮深一听便觉不妙。
他沉沉气,忍住心里躁郁,问她:“想说什么?”
“知道我什么意思,”江偌蹙眉:“如果想来就来,那我跟和住在一起的时候有什么分别?”
陆淮深只是看着她不做声,脸色有些阴沉。
江偌看他一眼,转过头看向无人的停车场过道。
她说:“前几天,我收到了杜盛仪发来的消息。”
江偌余光察觉陆淮深紧绷了一下。
她顿了下,又接着说:“她跟我解释了那晚为什么突然要约我见面,她说是因为水火威胁她。她发来消息之前,我听王昭说起了江氏最近形势不太好,所以我猜,那天水火让杜盛仪约见我,应该是江觐指使。江氏历经财务问题和证监会调查风波,江觐如今元气大伤,没有能力跟正面交锋,难免会故技重施,搞些歪门邪道,目的在于利用我,针对。虽然手段不齿,可惜他们想让我知道的是事实,这点无法辩驳,而且我看从头到尾也没想解释这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