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架,摆在手工装饰品倒地碎裂。
陆甚憬嘴角皮破出血,陆淮深手劲极大,拳头落在他脸上,脑袋感觉都震了震,眩晕感猛烈袭来,他本就有脚伤,重心不稳,此时更无力回手。
听见打斗声的常宛顿时咬牙切齿吼道:“陆淮深!疯了!”
陆淮深拎着陆甚憬的领子将他提起来,咬肌紧绷,粗沉冷笑,“江偌在哪儿?”
陆甚憬目光散懒,痛得抽了下嘴角:“不知道在说什么。”
“再问一遍,江偌在哪儿!”陆淮深提高了声量,电话那头常宛也听见了。
两人竟同时不吱声。
陆甚憬紧皱眉心,难掩痛苦:“我说了,不知道说什么,她不见找她去,找我有什么用?”
话音刚落,陆淮深提膝顶在他腹部,又往他膝盖踹了脚,陆甚憬低声痛叫了一声,又被一把甩开倒在地上。
陆甚憬抱着肚子,蜷缩在地上闷哼。
陆淮深因动作幅度太大,领带有些歪,他抬手正了正,一脚踩在他伤腿的膝盖上,陆甚憬表情瞬间狰狞扭曲。
“我问,江偌在哪儿。”陆淮深居高临下看着陆甚憬,脚下用力,踩着他膝盖碾磨。
陆甚憬痛的牙关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