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与董事关系不寻常一事,早就心中有数,前所未有的背叛感,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陆尤文怕母子俩将来会完全掌控博陆的话事权,才想出个能光明正大地把陆甚憬送得远远的办法,虽然这办法太不念父子亲情。
这事毕竟是家丑,恶心得他生病那几年看着常宛都暴躁,抗癌再努力,感觉见常宛一名,他下一秒就会一命呜呼。
陆尤文在临终前才提醒了陆淮深,至始至终他连陆终南都没告诉,只让告诉陆终南,在他两个儿子里,一定要支持陆淮深。
可惜陆终南年这两年年纪大了,离公司事务又越来越远,心思太容易被动摇,偶尔想起长子临终前的嘱托,还认为他肯定是病糊涂了才会忘记陆淮深与陆家的隔阂。
就这样不堪的陆家,也是陆终南引以为傲的陆家。
陆终南认为“区区一个女人”,不能因为她们而影响博陆的前途。
陆尤文认为儿子的一条腿,跟博陆比起来无足轻重。
陆淮深开车回家的路上,往事奔袭而来,他已很少时间这么仔细去想过去的事情。
此时再想时,只感到几分庆幸,因为有薛伽月和江偌,才没让他成为陆家的祖传渣滓。
陆淮深最近真的挺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