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困难吧?她怎么可能让自己落进这是非之中?这分明就是陷害,而且布局拙劣。”
夏长赫的话,说的直白又犀利。
尤其是最后这句,更是说进了众人的心坎里,他们也有同感。
可是,光说没用。
夜天绝微微叹息,他看向夏长赫,低声道。“你这些话固然有理,可是,韵贵人腹中的孩子确实流了,父皇子嗣不少,可是哪个皇帝又嫌皇子多呢?这几年,自九皇子出世之后,宫中嫔妃鲜少有孕,这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却又这么无声无息的流掉了,父皇难免愤怒≠加上昨日在宫里,风波乍起,情势混乱,父皇心火郁结,正无处发泄呢◆找不出真凭实据,想为大小姐脱罪,只
怕不容易。”
“呵……他心火郁结,就能不分青红皂白,拿我姐出气吗?如此,怎么配当……”
“长赫。”
夏明博开口,匆匆将夏长赫的话打断了。
隔墙有耳。
现在安乐侯府接连出事,已经够乱了,那些大逆不道的话,断然不能说。否则,若是再引起风波,他们就真的完了。
听着夏明博的怒吼,夏长赫没有再开口,可他那执拗的眼神,已然说明了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