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出事之后,夏倾歌直接去了左相府,她翻了沈欲语住屋子,将那半张图纸拿走了,她此去富安县,只怕是奔着金矿去的。”
听着夜天稷的话,韵贵人的脸上,不由露出一抹冷笑。
她缓缓看向夜天稷。
“稷儿,你不会也对那金矿动心了吧?”
“母妃……”
夜天稷稚气未脱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笃定决绝的神色。
“富贵险中求,母妃,这事传的沸沸扬扬,我们为什么不能加以利用,为自己搏一份倚仗?”
“倚仗?”
听着夜天稷的话,韵贵人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她看向夜天稷的眼神,也更多了几分凌厉。
“稷儿,你要记得一句话,这世上最惨的不是没银子花,而是有银子没命花,富安县的金矿,固然是可以让人一步登天的倚仗,可那也能是瞬间吞噬了人的陷阱。”
心思虽然沉稳,可夜天稷到底年幼。
看着韵贵人的涅,听着她的话,夜天稷眉头紧蹙,他急切的开口。
“母妃,你说这里有诈?”
“诈?”
呢喃着这个字,韵贵人的脸上,缓缓露出一抹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