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了身,又准备了花轿、喜婆、奏了喜乐、放了烟花、找了这么些见证人,带着她们风风光光的来了赫连府,就是为了一解赫连家男人的苦。”
听着夏倾歌的话,赫连胜怒火中烧。
他要的,是夏倾歌。
这些劳什子的歌姬,庸脂俗粉、肮脏不堪,哪有进赫连府的资格?
夏倾歌这么曲解他的意思,还如此大张旗鼓的折腾,引朝臣围观,想让他赫连府颜面尽失……
她该死!
然而,夏倾歌像是看不懂赫连胜的怒一样。
或者说,赫连胜越怒,她就越开心。
对上赫连胜的眸子,夏倾歌眉眼间神采飞扬,她笑意盈盈的道。
“赫连大人,从你开始,到你的儿子,再到你的孙子,想来这八个人分开侍候,一人一个,数量上应该差不多够了吧?如果不够,你可要提前说话,免得到时候,祖孙几人共用一女,说出去让人笑话。”
夏倾歌这羞辱的话,说的直白。
可若是平时,也未必敢有人当着赫连胜的面笑,毕竟赫连胜的身份和脾气都摆在那,得罪了他,没什么好果子。
可现在不一样。
前面有夏倾歌顶着,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