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新月的话,风鹤快速上前,趁着司徒新月让开的工夫,他靠到夏倾歌身边。
风鹤拉起夏倾歌的手腕,为她诊脉。
于暗处,风鹤是见过夏倾歌的,刚刚通过暗语,他也听顾书浔说了这个名字,现在虽然看到的是一张陌生的脸,可是,他细心观察,很容易就发现夏倾歌易容的事。
他不动声色,为夏倾歌诊断。
不过片刻,便眉头紧蹙。
抬头看向司徒新月,他快速开口,“从脉象上来看,她身子只是亏虚,并没有什么不妥,虽然稍微有些感染风寒,但根本不严重,按理说不应该有昏厥、高热的状况才是啊,这太奇怪了。”
风鹤说话的时候,声调不由自主的提高了不少。
一方面,他确实觉得夏倾歌状况有些奇怪,另一方面,他也用这种方式,将夏倾歌的状况,不着痕迹的告诉外面的顾书浔。
他知道顾书浔是的夏倾歌的。
毕竟,他随着顾书浔走南闯北这么久,还没有看过顾书浔关心过谁呢。
夏倾歌是个例外。
完全不知道风鹤暗中的动作,听着他的话,司徒新月眉头紧锁。
“别管那些,先施针为她降温,让热度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