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着这两个字,一旁的云长老,不禁笑了出来。
“后悔什么?后悔为了几个不相干的外来人,得罪了你们贺兰家?”
“是。”
对上云长老的眸子,贺兰嘉辰的话说的硬气至极。
“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要活的明白,两位长老最好清楚孰重孰轻,知道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者说,两位长老固然尊贵,声望贵重,可是到底不过是区区一家长老,算不得当家做主的人,你们能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吗?你们所做的事,真的能够得到司徒家的认可,不会因为得罪了贺兰家,而惹恼了家主嘛?”
贺兰嘉辰威胁着水长老和云长老。
若非万不得已,贺兰嘉辰不愿和水长老、云长老为敌,若是他们懂的进退,那是最好的。
只是,让贺兰嘉辰意外的是,水长老和云长老没有一点惧怕的意思。
看着贺兰嘉辰,云长老浅笑。
“老夫活了一辈子,为司徒家绸缪算计了一辈子,从来没想过,还有人会这么威胁老夫。不过,你说得也不错,老夫的确代表不了司徒家整个家族的意思,但老夫至少能代表我自己。今日的话,老夫可以说的更明白一点,老夫只代表自己,站在夜天绝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