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一起生活呢,总不好两个都闷声不响的不说话、不交流吧,那多压抑?
既然他不说,少不得,她主动多说几句了。
果然,她主动开口了,他也不好不搭理,惜字如金的“嗯”了一声,自顾自的垒灶烧火。
咳,说是“灶”那是抬举了,不过是在茅屋前用一头尖的木棍挖了个浅浅的斜坑,周边垒上几块石头。
苏锦看了一眼,默默的去准备玉米粒。
“那个,相公,”苏锦没有注意到自己唤“相公”的时候秦朗的身体明显一抖,为难的继续道:“我们没有水......”
他们何止没有水啊,连挑水盛水的桶、木盆也没有,只有一个豁了口的一尺多高的粗陶罐!
村子中部和最西部各有一口井,是村民们集资凑钱打的,家里用水都得去挑。
秦朗看了她一眼,起身默默走开,“等着!”
苏锦“哦”了一声,将柴禾整理整理,整整齐齐堆在屋檐下。
没多久秦朗便回来了,挑着一担水。
苏锦眼睛一亮,喜道:“咦,你真厉害,借到了桶呀!”
借到了桶挑水也能算作一件厉害的事,这对前世的苏锦来说简直就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