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偏僻,只有他一家,如今又弥漫着垃圾的臭气,压根不会有人来。
思 如还经常不在家,李正富就躺在床上,竟没人发现他死了。
这样也好,方便她做任务。
朱茂没能在江明亮那里要回五保户的名额,很气,可无能为力。
王树芳好说歹说,才让他同意来找思 如,嗯,商量个办法。
简单来说,就是去闹。这需要当事人,也就是李正富配合。
“舅舅。”
他站在路口边,远远喊道。没有再往前一步,李正富家门前那条路实在太臭了,进去了,身上就要染上一股馊水味。
思 如侧过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收回视线,就当没听到。
朱茂见状,更气,很想头也不回的走掉,但想到今天来的目的,硬是压下心头的怒气,抿了抿嘴唇,眉头皱的紧紧的,犹豫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朝思 如走过来。
“舅舅,你怎么不应我?”一来张口就是质问。
思 如看着眼前这个四十几岁的男人,嗯,很瘦小,脸色透着蜡黄,看起来营养不良的样子,但眼睛里却有股戾气,嘴唇有些发黑泛紫,显然是不顺,对她说话的语气里是不满跟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