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晓得以后是怎样的。
这人生呀,就像股票,有涨有跌。
不过,别人家的事,当个八卦听听就算了。
有些人是被网络上一些黑鸡汤荼毒得不轻的。
袁玫淡淡道,“我又不是他家的生娃机器。”
凡是难买我愿意。
同事不再说话。
三观不同,多说无益。
袁玫下班回家,思 如还没回来,她把包放到床上,就蜷在沙发上耍手机,时不时发出一声笑。
很沉醉。
谭建下班是要打卡的,又远,思 如回来的时候都快七点了。
很饿。
家里什么都没有。
不过,她也没指望过。
幸好回来的路上路过菜市场,买了点菜跟水果。
煮就是。
袁玫终于从手机里抬起头,她走到厨房靠着门框一副虚弱的样子,“今天去外头下馆子吧。”
等不及了。
思 如没回头,“你自己想去就去。”
袁玫:……
没走。
她气鼓鼓的盯着思 如,“谭建你到底想干什么!”
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