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离开了……”
见倩儿半坐起身,贞王挨着她并肩而坐,以手抚触过她如瑛如玉的容颜,又闻了闻她衣襟处幽幽的香气,才将目光极其伤感的落在她的小腹上:“他一定很想要这个孩子。”
“王爷不也想要么?如此一来,不就可以危胁他了?”倩儿话音刚落,一道寒光闪过,她从袖中取出一把短小精致的。
“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冲动,聪明写在脸上,伤心也写在脸上。”
“放轻松一点,玉儿,你太累了,我也是看你太累,才在离开前请他废去你的妃位,”
“最懂我的人不是他,也不是天放。”
大事临头,贞王向来都是云淡风情,明明从她的手中夺去了,却表现的如同与之嬉戏一般,只因贞王的再度出现,倩儿虽觉即将面临的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危险,却也不乏出逃的机遇。
她想,这就是危机。
“玉儿,从一开始我就跟你说得极其明白,此生,我最在意的女子只会是已故的亡妻,从来就不是你。”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一直都极其明白自己所处的位置,所处的身份,王爷只是假戏真做,既然许过我妃位,我不会白领你的恩情的。”
“那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