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后，他抬手招了程净过去，面色凝重严肃，不知道对着程净说了什么，程净低头一脸反省知错状。
两人站在那边谈了有一会儿，距离颜凉有点远了，颜凉只知道基本是唐谨然在说话，程净沉默。
神奇，难得看到唐谨然那么多话的一面。
几分钟后，唐谨然回头望向她这边，片霎移开视线，抬脚与其他工作人员走向街道的尽头，准备拍摄。
程净重新搬着椅子回到颜凉身边，隔着颜凉半米的距离坐下。
颜凉睨了一下两人中间的‘通道’，眯了眯眼：“唐谨然跟你说了什么啊？说了那么久。”
“工作的事。”程净一板一眼，目不斜视。也确实算是工作的事。
“你犯错了？他是不是骂你了？”颜凉单手托着下巴，好奇不已。
程净崩着一张脸，沉默了几秒之后，点了点头。
颜凉立刻同情的“啧”了一声，微微倾过身子，追问道：“你做错什么了？”
也跟她说说呗，好让她也小心一点，免得被唐谨然训一顿。
“工作不够严谨。”程净的身子也跟着往一边倾去，认真保持与颜凉有半米的距离，近一厘米都不行。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