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鸿说道:“只是有感而发。”
他叹了口气:
“我知道郑先生是一心扑向事业,无暇估计自己的家事。甚至于……”
他从怀里拿出一封已经打开过的信,递给了郑成西。
郑成西接过来,拿出信仔细一看,眼里忽然掠过一道寒光:
“猎王先生觉得我太冷漠了?”
“我只是觉得,世上难有两全的事。郑先生子承父业,发扬光大,不是没有原因的!”
郑成西张张嘴,却没有什么话要说。末了,只得冷哼道:“天下人各自有天下人的路要走,在路途交叉的时候能互相扶持一把对谁都没有坏处,您说是么?”
李飞鸿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
斜阳残照,轿车衔着阳光陷入到车海的洪流之中。
一位年轻的女孩走了过来。
“你给他递了什么,他慌成那样?”
李飞鸿看着远去的轿车,缓缓道:“只是一封信罢了。”
“一封信?”
“嗯。一封家书,是郑年他姥姥给他寄的。或许是姥姥不会用电脑手机,或许是什么别的原因,他们每月都会用信这种古老的方式传递信息。
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