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吗?”
“有啊,就在里头。”屈谨言不以为意。
“我们的事情你之前没有跟他讲是吧?”她接着又问道。
“没有,他也才今天才知道我们结婚的事。”他如实道。
“看的出来,你们的关系很好,是互相的。”突兀的,高漪涟有一搭没一搭着道。
屈谨言笑了笑:“还行吧。”
接着又若有所思着道:“他自小就没了母亲,听他提过一次,生病走了。从小一直寄养在外婆家,老爸在外地打工,只过年回来一次。”
“上初中那会,他外婆给的钱不多,往往有时候钱还不够吃饭,我们是同桌,我就时常接济他。刚开始他还不好意思,后来时间久了,也不跟我客气了。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节俭的性子,在班里是出了名的小气鬼。”
“上了高中,一个月他外婆总共给他三百生活费,这三百块钱,在学校吃食堂或许是够了,但放假日常和同学出去玩,以及买衣服是显然是完全不够的。”
“别人成群结队的去校外下馆子,而他只能去食堂,因为只要他下一次馆子,那这个月的伙食费就超标了,就会饿肚子。”
“记得他永远都是穿着那两身衣服,有的从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