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机,过去的十二小时里面程青就没干过别的事儿,原本应该是安心享受的年夜饭上都接了十几个电话,现在他不用接起也知道电话里的内容是什么。
可程青能说的是都说了,当然不能说的他也没说,就如同此时看着电话不停的响,也就只能是拿了起来,距离耳朵一尺的地方停住,果然里面传来了吼声:“程青你终于接电话了,咱们之间什么关系,你竟然不通知兄弟一声——”
撕心裂肺的怒吼终于结束,程青听着话筒里面传来的声音变小,将话筒靠近了耳朵一些,开口道:“兄弟我是早就说过了,那郭宽亚今天——抱歉我到现在还没睡,现在来说已经是昨天早上的事情了,他跑来说让我自己打压自己的股票,如果不同意的话就会帮我打压——”
巴拉巴拉的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程青不等对面的人开口啪的将电话扣在了电话机上,有气无力的翻了个白眼,看了下墙上的挂钟和窗外的鱼肚白,这都特么的快五点了,他连点睡意都没有,想起距离给诸位大佬要拜年,便站起身到了窗台处,望着一海相隔的雾蒙蒙大陆走起了神。
郭宽亚是个棋子,这点自然是毋庸置疑的,程青不相信他能扮猪吃老虎到这个地步,只因为这货是个地地道道的港岛人,只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