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婿张留根从早忙到晚,没舍得闲过一会。
加上队里猪圈里清出来的粪堆,悠悠感觉自己家快被粪堆给包围了。要不是悠悠经常消毒喷药,她都不敢想象那熏人的气味,因此悠悠非常的期盼自家新房子的落成。
家里的酱豆到第天的时候,终于焐好了。盖在上面的苘叶好多都粘在了豆子上,姥姥把酱豆倒在箥箩里,用手使劲得搓着,苘叶搓碎了,和酱豆分开来。端起来簸几下,碎苘叶就被簸了出去。
干净的酱豆逞暗红色,悠悠看了才明白,这里人们经常把深咖啡色说成酱红色,可能就是这样来的。酱豆上稍微带点绿醭,散发出一股浓浓的酱香味。
姥姥找了一个干净的大肚小口的陶瓷坛子,把簸干净的酱豆倒了进去,上面塑料布蒙了两层,用绳子紧紧的扎住封口。
姥姥告诉悠悠,酱豆容易吸潮,伏天空气湿度大,返潮的酱豆易坏。
到了第二天早上,姥姥和爸爸进了院子,一人抱着一个大西瓜。妈妈问了一句:“西瓜开园啦?”
“恩,咱村里的人买三分一斤。我要了两个,咱今天淹西瓜酱豆。”姥姥把西瓜放到水桶里,桶里有半桶刚打的井水,爸爸的那个抱进屋里。
昊昊高兴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