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下巴,又是泪流,对这个宝宝,她是真的愧疚,同时,也千万个不舍啊??
该做决断的时候也不允许她犹豫了,越早打掉越好。她坐在这小小的咖啡厅里,让自己哭够,哭够了就该想办法解决问题了。
她给达岩打了个电话,这个时候,只有这个发小能帮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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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摇清影罩幽窗,两两时禽噪夕阳。
谢却海棠飞尽絮,困人天气日初长。
转眼,京城的天儿越发暖和,春的身影还未驻留久,竟有几分初夏之感。
六子靠躺在自家泉水旁的藤椅上,脸微醺。
他好久没喝白酒了,其实他也不能喝多少,酒量只怕比不得银河。今天是国宴,宾客往来,不得不喝了点,就觉着少有不适。六子一直也纳闷,为什么天朝这么一个温良恭俭让的民族会造出白酒这种这么不温良恭俭让的变态东西?后来渐渐明白了。就是因为人们内心的禽兽被温良恭俭让封堵得太长太狠,没有某种变态凶狠的东西扯脱,禽兽死活不出来,没气氛,不成事儿。
哎。变态凶狠的事物,往往有副作用。肝损伤,不可逆转。听上去像废话,但是能少喝就少喝点。至少做到,不是不得不喝的时候。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