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徐玉看着流年走过来了,她余光看到了,人愣在那不知道去哪的感觉。
而再次提着垃圾桶的经过,让徐玉感觉手上如拿着烫手的山芋,让自己无地自容的感觉。
“你,今天值班吗?怎么……”流年温和问着。
因为往往值班这会是弄这收拾的事情,这收拾,提垃圾是值班人工作事项的其中一项工作。
“不是。客人走得晚?”徐玉淡淡回答着。
“喔,好……你慢慢忙!”然后这样擦肩而过了。
徐玉不知道怎么的,也许当天的第二次,距离第一次没有多久,十分钟左右,但是徐玉却不知道为何,在两人背道而驰的时候,徐玉这次感觉的是很大的距离感以及自己的渺小。
同样工作,一人时不时念着报告,指挥,而她却是到处忙活的那低些级别的工作,这是徐玉不知道多久了,又N+1后感觉到的那种自卑与渺小的感觉。
好像之前辞职坚定着说自己工作的“伟大”其实是很卑微的,如同爸妈说的她就是端盘子的工作,哪怕升级了,最后相当于副部长的那种,质检员的工作,也只是更高级一点的端盘子的工作。
亲戚眼中也是个服侍他人,端茶倒水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