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传入夏棉的耳朵里,她只觉得脑袋里一片嗡嗡作响,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踉跄一步向后退了退,一种前所未有痛袭击在她的心口。
然后跌坐到地上。
夏棉不知道坐在地上多长的时间,哪怕地板再冰冷,却无法与她此刻的心情对比。
那种冷,比冰窖里的寒冰还要冷。
门外的两人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以后再也不可能当母亲。
为什么?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泪水滑落,如决堤般。
她还和风司夜说好,以后要给他生儿育女,然而现在这一切都成了奢望。
风司夜是风家唯一的男人,自然不可能让他娶一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
夏棉能够感觉得出来,风司夜是真心的爱着她的,就算知道她不会生孩子,也不会离开她。
可是,夏棉并这样认为。
风家,就风司夜一个男孩,自然不可能让他没有后。
爱他,也只能松手。
夏棉哭了许久,她胡乱的擦了眼泪,站起来。
由于坐在地上时间太长,腿麻,刚站起来,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