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江南建为什么能逃脱出来,这真的是一个无法解释的谜。
“这个女子是怎么把你给叫道地洞里去的?”
“不,不是她叫我去的。是我……我不大记得了。”江南建说到一半,忽然又变得茫然起来。他确是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张晨心里暗地揣测:估计掳江南建父女的都是尼科诺斯所说的肖秋莎这个女人。凡事都张扬高调地留置粉红丝巾的在这个地方就她一人。
但是肖老大是怎样捉到江南建来到这个地方的?她让人替她挖地道干什么呢?挖地道的都有些什么人?具体有多少人在替她做着这事?等等一系列的问题在张晨的脑子里没有头绪。
眼下的江南建虽然没有了盅毒之虞,但是神智与记忆要真正恢复如初,从现在的状况来看,确是要些日子才行。
张晨一边与日丹父女走路,一边思忖着上述问题,下一步又该作何打算?这个是张晨想到的目前最为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思前想后地考虑了半天,张晨才对日丹父女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找个旅店住下来,再好好喝一杯怎么样?”
日丹看到天色确是也不早了,太阳的余辉将天边抹了一层红色。路上的行人也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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