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都不知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第一项就是望，我自然可以看出。”张晨笑着回答一句，看向柳老爷子：“不知道柳爷爷，觉得我现在还算过的去吗？”
“有点意思，不过比起龙家小子来，我觉得还略有不如。”柳老这时笑了，可见他还没有完全认可张晨。
“您所谓的不如，恐怕是觉得我无法给柳家带来利益吧？”张晨笑着问，柳老爷子却不置可否，张晨不由提高声音：“可是在我看来，柳老爷子这种看法是大错特错，选择了龙家，才是你柳家将来最大的失误。”
“为何？”柳老爷子说实话，也考虑过和龙家的弊端，但是他却觉得可控。
可是听现在张晨说出，再细细整理一遍，他心中的底气竟然又减了一分。
张晨却笑了，他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触动了柳老：“龙家是饿虎，只要合作，他必然会对柳家蚕食，等他们真正露出獠牙的道时候，也就是柳家彻底败亡之时。”
“你又如何知道，他会蚕食我柳家的产业？难道不是合作共赢？”柳老从茶几上拿起一盒苏烟，抽出一根点着，吸了一口，看向张晨问。
“若是我没有猜错，龙尊掌管家族企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