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槿。”她身旁的沙发一沉。
他的声音总是有着这般的魅力,时而温柔,时而严厉,温柔起来能将万钢化成柔缎绕指尖,严厉阴狠起来不比那十八层地狱里的恶鬼阎王可怕多少。
“小槿。”
木槿她的指尖一阵酥麻。
“时年。”她偏头看着他,一瞬间她像是不受控制般地去靠近他,昂着下巴碰触在他薄逸的嘴唇上,待她反应过来她手里的水杯已经打翻,衣裤湿了一大片的滚落在白色地毯上。
时年他化被动为主动,抬手揽住了她的后脑勺,木槿她瞪大眸子,双手推搡着他。
她这是怎么了,好像不受控制般就靠过去了,这种感觉像极了沈越催眠她喝水的那一次。
“时年……”空隙间,她的声音显得格外沙哑无力,后背一阵颤栗,“不可以。”
木槿她倒在沙发上,时年的额头抵着她的肩膀,一下一下沉重地呼吸着。
“小槿。”他在极力地控制一些东西。
薄热地呼吸洒在她的脖子上的皮肤,粗粝得像是磨砂纸一般。
这样的时年她无法抗拒,就当她是病入膏肓吧,就当她喜欢挨打后得到的那颗甜枣吧。
“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