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仿佛绽开了朵朵血色梅花。
到家的时候,安子善手上缠着的围脖已经被鲜血浸透了。
看到兄弟两个这个样子回来,看着安子善疼的一直哇哇大哭,幼小的脸上眉头皱城了一团,左手不停的滴血,张母心疼万分。
哭着把小儿子搂在怀里安慰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咬着牙根对着安子良的屁股狠狠的打了两巴掌,特别响,要知道那是冬天,他们兄弟俩都穿着棉袄和棉裤,疼的安子良当时就红了眼眶,却是一声不吭。
再后来的事情,安子善就有点记不清了,兴许是哭累了,还是流血过多的缘故,有点昏沉。
以后的事情就是长大后听张母所说,赶到医院缝针的时候,安子善疼的乱动,张母给拿住手臂,结果张母晕血,看了一会自己晕倒了。
恰好安家业刚赶来,谁曾料到他也晕血,看了几眼痛快的倒下了。
最后没办法让安子良按住了他,没多会他倒是睡着了,却是把全家人累的不行。
就这一个个晕血的情况,缝针的医生也是无奈的很。
哦,对了,其实他们去的是一个小诊所而已,并不是什么大医院,所以没护士。
那件事之后,安子善整整有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