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能救命。不过我只听说过,没真正见过,也不知道行不行。”
“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呗。”唐然补充道。
骆神 医也没听说过,不过听着好像可行,之所以说人没救了,就是因为伤口裂开太大不能长到一块,要是将伤口缝合在一起,应该是可以的。
“要用什么线?”骆神 医问。
“好像是羊肠线。”
“他最多只能再坚持半个时辰,这么短的时间,老夫上哪找羊肠线?”
“要不然用干净的棉线?用开水煮一煮,应该能用吧?”
“试试吧。”
唐然真的只是嘴上说说,此法子她不过是在书上看到,没见过也没用过。而且就算让她来使用,她估计是不行的,毕竟她连衣服都没缝过。
舞刀弄枪她在行,拿绣花针是真不行,不过帮点忙还是可以的。
忙活起来的二人,似乎已经忘了石吼兽,等二人将无泪的胸膛缝好,又上了药,才想起来这茬。
此时的石吼兽,正跟个挂件似的,抱着唐然的小腿睡得正香。
唐然抬腿抖了抖,没能把它抖下来。
“要不要给它上点药?”骆神 医迟疑着,总觉得石吼兽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