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也不是什么弱势群体,都是脑满肠肥的土豪,先动手不说,还拿刀!舆论顿时一百八十度大逆转,先前的受害者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军方的反制措施并不限于此,军区有关部门聘请律师起诉了污蔑军人的所谓受害者,正像罗克功说的那样,拿起法律武器维护军人的合法权益。
这些内幕傅平安一概不知,周一早上,他穿上军装站在一招门口等车,罗瑾也从楼上下来,两人打了个招呼,相隔两米远各自站着,就像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前天晚上的遭遇,足以让两个互有好感的男女进入热恋,但对于傅平安来说,就跟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罗瑾看了傅平安一眼,眼神 复杂,似乎有话要说,但终究还是没说,她知道这个兵回不去了,不但回不到以前的那种心理状态,也回不到东山守备区了,他有心理疾病,需要戒断治疗,这是部队的义务。
回东岛的车永远不会来了,一辆救护车驶来,押车的干部查看了傅平安的士兵证,请他上车,这时候罗瑾才想起说一声再见,傅平安默然的看看她,上车了,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救护车走了,罗瑾也拎起行李去乘地铁,赶火车回东岛,一路上心中充满莫名的伤感,等她再次见到傅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