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啥情况呢?这就是宗师啊?什么玩意呢,人家挑衅你,直接干架就是了啊,这是不敢动手啊,这该不会是个打肿脸充胖子的假宗师吧,我可不信有这么年轻的宗师。”
然而另外一批支持秦天的意见就不一样:“你懂个屁啊,人家秦宗师这是以退为进,毕竟他来又不想惹事不是?这金阳岛的人,找上门来,你以为人家安了什么好心啊,秦宗师这么做,完全就将他们嘴巴堵住了,这做法简直让人窒息,细思极恐,恐怖如斯啊,没有一定境界,完全做不到这一点的”
但也有一些人对第二种说法简直感到窒息,神特么细思极恐,神特么恐怖如斯,你们这眼睛是看到哪儿去了
这明显是在扎金阳岛的心好不好?
我吃你的,睡你的,特么你还不能招惹我,搁谁身上都扎心啊。
双方私底下讨论得不可开交,差点就干起来了。
就在所有人以为金阳岛要退缩,放弃这件事情的时候,秦天却又是说道:“不过看在大家这么热情高涨的份上,不如我们玩点彩头怎么样?”
“什么彩头?”殷豪呼吸早就变得急促了起来,完全不知道怎么下台,旁边站在人群中一位金阳岛的中年人,脚都抬起来,准备踏出去了,特么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