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说不定对方耳朵都已经被撕扯了下来。
但是,陈凡明白自己现在是在直播,屏幕前几万双眼睛盯着自己呢!
而且,他相信,现在肯定已经有警察叔叔看了直播,或者已经采取行动,正在来的路上抓人了。
对方虽然是偷猎犯,但基本人权那都是有的。
如果自己撕扯下了对方的耳朵,弄不好自己还得弄个故意伤害,那就划不来了。
苏大强停了下来,脑袋轻轻试着晃动了下。
“别动,都是练家子,就别心存侥幸了!”
陈凡再次提醒,脚上已经被对方放开了,他也再次屈膝右脚顶了顶。
“小伙子,兄弟,算哥求你,我数一二三,咱们各自放开,你说好不好!”
苏大强语气平静,就跟茶馆里两位老人悔棋博弈那种轻松语态。
但是陈凡知道,这种人,往往心中藏着万千沟壑,信了他的,自己就真是孙子了。
“要放手,也不是不可以,你先把你身边那玩意踢开!”
陈凡看着石钟乳就发怵,那玩意又轻还硬,被扎一下子,搞不好轻则伤残,重那就是透心凉,再次去见马克思的节奏了。
“好,我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