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让他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很难想象,在过去将近二十年的时间里面,樱桃是怎么过来的?
然而张小凡在樱桃的脸上并没有看到任何的负面情绪,她似乎一直都带着笑。
哪怕是今天,那几个青年在欺负樱桃的时候,张小凡看到的仍旧是那看上去有些傻,有些呆,有些蠢的笑容。
此时的秦书瑶,看着简陋的房间,闻着桌面上不时飘出来的馊臭味,她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秦书瑶将篮子放在床边,伸手牵过樱桃,她的红唇微微启合,好几次想要开口,但不知道要说什么,一种很奇怪很难受的情绪堵在自己的胸口,没有办法发泄出来。
来的时候,为了转移秦书瑶的注意力,张小凡询问了一些小时候樱桃和秦书瑶所经历的事情。
秦书瑶说那是她童年最快乐的时光,而且秦书瑶后面还追加了一句话,她说樱桃是她唯一的朋友。
张小凡和秦书瑶结婚三年,秦书瑶的确没有所谓的闺蜜或者朋友。
任谁都没有想到,秦书瑶会把脸上长着黑斑、又有着很严重智力障碍、被人遗弃的傻姑娘,当成自己最好的朋友。
樱桃的身上有点脏,甚至还有点泥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