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翔天没完没了的纠缠上冰儿,一副夫子教育学生的嘴脸。
“宁翔天,放手!”冷冽的声音带着悲愤地说着。
眼神对上玫瑰那张不冷不热、无所谓,看好戏的嘴脸,尴尬无比的开始挣扎。
忽然看到刀疤脸一行人从包房里走出来,神色匆匆,步伐矫健,像发生什么紧急事件,逃一般撤离酒吧。
刀疤脸把鸭舌帽拉得更低,隐藏起那张诡异的面孔。
身后的男人小心地跟在身后,不再东张西望,面色凝重地紧随其后。
宁冰儿心急的想甩开宁翔天的纠缠,跟上他们,可是于事无补,他拽得太紧。
东南西北,各个角落忽然站起几个人,朝着门口匆匆走去。
那双黑暗中的眸子,不经意间望向冰儿,好似一股强流,席卷灵与肉。
宁冰儿心底荡起一圈漪涟,从中心慢慢扩散,最后小脸微微泛起一丝红晕。
“宁少,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和冰儿一般见识,再说她还是小孩呢。”玫瑰赶紧上前帮忙劝解,毕竟今晚还有一场宴会等着冰儿出场。
“玫瑰姐,这小丫头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皮实得很!”宁翔天尴尬地看着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