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肯定会使花样。
黑衣男人使劲敲门还是没有反应,男人一脸错愕地看着飞哥。
“啪!”
一脚踢到男人的屁股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很快房间恢复平静。
飞哥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聆听,脸色从平静变为愤怒。
“啪!”
又是一脚,直接踢在男人的裤裆下。
这种断子绝孙的狠厉手法,让黑衣男人疼痛难忍地瞅视着他。
“我操你大爷,怎么干活的?”飞哥一边骂一边拿出那把小刀,用尖锐的刀尖插进锁芯里,轻松打开房锁,可惜门被抵住了。
如他所料,跑了!
“啪!”
还没缓过神,又是一脚。
黑衣男人这些无妄之灾让他痛不欲生的瞅着男人,眼底的惊恐和害怕充斥着双眼。
他不敢愤怒,也不敢反抗。
黑衣男人知道飞哥的手腕。
自从刀哥被抓,他心神不宁地想着手法折磨他们这些兄弟,手段毒辣,残忍,堪比***那般凶残。
昨天还有两个兄弟因为背后议论刀哥的事情,被他一刀扎进大腿,血浆奔涌而出,而且狠厉地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