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一株曼陀罗花,花和叶永远分开,永不相见。
“少爷也来了?”陈宏全忽然站在冰儿身后,小声问好道,冲着宁总微微笑。
“嗯。”宁翔天不冷不热的招呼着。
陈宏全有些尴尬的看一眼病床边上的三人,觉得多余,准备告辞离开。
“陈叔,我差不多就要开学了,能不能先给我办个休学。”冰儿忽然站起身,按着心中的盘算一步步跟进。
“大小姐是要休学?”陈宏全完全不理解这个孩子的想法,惊疑的看着她。
多余的话显得不稳重,他总是惜字如金的讲出重点,依然不显山不露水,看不出他对此事的任何态度。
“你为什么要休学?”宁翔天更激动地站起身,吃惊的看着不可置信的女人。
病床的床榻响个不停,宁国伟用尽全力的敲击床杆而提出抗议。
这是女儿一辈子的前程,怎么说不读就不读了。
冰儿觉得这个事情被她说得太儿戏了,没有铺垫说出让人难以接受。
转过身,温柔的看着父亲,轻声说道:“爸,我想好了,我年纪还小,休学一两年不耽误事,我想先照顾你一段时间。”
听着冰儿诚恳中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