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王明翻转着烟盒,那双粗糙如老树皮的手不停转动着这包香烟。
对于闭塞的农村人,能抽上一口三十元一斤的旱烟就是莫大的奢侈,对于这种精美包装的香烟,更是此黄鹤楼非彼黄鹤楼。
黄鹤楼这个名字,在王明眼中,或许是哪座山,哪个庭院的名字,也或是哪个文人骚客留下了真迹而被商人用来炒作。
虽然谈不上陌生,至少从字面意思,还有包装,孤陋寡闻的王明心里猜测这是一包不菲的香烟。
王明虽有王世武这个当警察的亲戚,如果有事还是可以见上一面,可这远房亲戚,见面那会谈及这些分出层级的东西。
男人总是好面子,总想隐藏好自己的不足,藏得越深越好,露在外面的,都是一些能见光,有脸的东西。
多年不见,哪会谈心,只会夸夸其谈,或是甚者不愿交流。
王明唯一获得外面世界的途径,就这样在面子领域工程里彻底溃败下去。
“多少一包啊?”王明好奇地问道,还是那种农村憨厚淳朴的笑容看着康奕。
“不贵,抽吧,只是这个味道有点淡,没有旱烟抽着来劲。”康奕浅浅一笑,转身继续吃饭。
抬起头看看家徒四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