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能担得起。”叶一鸣可不敢如此慢待贵客,“不如这样,沈姑娘睡着,叶某吩咐人一日三餐将饭食放在门口,随时热着,只要沈姑娘饿了,便可立即食用,如何?”
“好,”沈依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与他争辩,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吃不吃是她的事,“有劳了。”
“不敢。”叶一鸣目送她入内。
直到沈依关上了门,叶一鸣才拿着解药送到宫主的屋里,路上遇上孟来,他被关在盛河庄的水牢里一夜之后,第二日午前便已经离开。
关了一夜的水牢,可是受尽了责罚,也算是补偿了在盛河庄偷药犯下的错。
“叶堂主,如何了?”
“沈姑娘已经做好解药,我这就给宫主送去,孟堂主还是尽快回屋里歇着去,你受了一鞭,鞭伤还未愈,又在水里泡了一夜,伤口都感染了,若不是沈姑娘开的药,你这会怕是起了不身,可别拿自己的身体不当一回事。”叶一鸣是没想到他与他们才分道没几日,孟来就伤成那副模样。
不过是为了宫主而伤也是应该的。
宫主的安危才是他们最大的责任。
护宫主,便是灵度宫首要宫规。
“我知道,你快些把解药给宫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