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淡淡道:“我还得回家见我兄长,今儿便到此为止,散了吧!”
众人颇为遗憾,只得三三两两告辞离去。
散席时,苏酒借口去溷轩,却悄悄儿地离开海棠馆,往对面半枫荷而去。
虽已是子夜,旧院这里仍旧灯火通明,戏子与游客的调笑声顺着夜风拂来,婉转琵琶曲儿更是不绝于耳。
不远处秦淮河上画舫如织,船桨搅碎了满河的星辰。
苏酒揣着三枚金陵春,偷偷遛进半枫荷,“老先生?”
一把白胡子的姜老先生正坐在摇椅上打盹儿。
闻见声音,他睁眼,见是苏酒,立即笑了起来,“怎么,小娃娃莫非又有了好的香品?”
“请老先生品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