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三房的女儿,更是没有资格见我的。须知,高门寒户,云泥之别。”
苏酒静静看着她。
高门寒户,云泥之别……
这是阎老爷子离世前,跟她提起过的话。
原来阎老爷子一生挚爱,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吗?
小姑娘眉眼弯弯,“既然如此,那我拿了东西就走,不碍夫人的眼。”
她走到窗台边,指尖尚未碰到那把骨梳,赵夫人笑道:“你这小姑娘倒是有意思 ,你知道那把梳子是用人骨做成的吗?你拿它,就不害怕?”
小姑娘回眸,嗓音清脆:“我见过比这更可怕的东西。”
人骨琵琶都见过了,这把人骨梳,又算得了什么?
赵夫人呷了口茶,仍是含笑模样,“那把骨梳,甚合本夫人的眼缘。我这趟前来,正是为它而来。你确定,要从本夫人面前拿走它?”
“是吗?我以为,夫人是为了杀小哥哥而来。”
苏酒小手负在身后,一本正经:
“陈姐姐与小哥哥有交易,她放我们离开,小哥哥替她拿到贱籍名册。但是她却在交易途中,命人把顾明玉的首级和一封书信送去顾府。
“须知,那个时辰,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