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我不会伤你性命。”
白露拔出钱氏嘴里的抹布。
钱氏这才哭嚎出声:“你作孽啊!娇娇是你姐姐,你怎么忍心把她嫁去那种人家?!萧瑞他连男人都不是,娇娇这辈子都要毁了啊!”
苏酒轻笑。
冬阳从窗棂透进来,她站在满是尘埃的光中,虽然是笑着的,可白嫩娇俏的面容却染着天生的寒意,犹如高山之巅的雪莲。
“父亲对陆娇仪还有几分怜惜,就因为那几分怜惜,我才容忍你们住在雍王府。可你们呢,你们对我做了什么?萧瑞为什么会去温泉池,你和陆娇仪比我更清楚。
“今日的苦果,是你们亲手酿成,怨不得别人。你记着,陆国公府从来不欠你们,我苏酒也从来不欠你们。从今往后,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她转身离开。
钱氏愕然。
她明白,没有雍王府罩着,她和娇娇就只有流落街头的命。
可是……
苏酒她不是一向非常善良宽和吗?
她怎么忍心让她们流落街头?
钱氏慌张不已,“苏酒,你站住!你不能这样对我们!娇娇是你姐姐,娇娇她是你姐姐啊!等陆国公回来,他要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