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两人私下交流,自然不用跟明面上那样客气,写几个字这种小要求,段皓还是很乐意帮忙。更何况,之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得知花城大学周家有参股,段皓对这群每月从花大拿走两千万的老家伙也有些不满了。你们之前的刁难,我还可以理解成华国老年人倚老卖老的通病,可这每个月两千
万的经费就过分了!
这可是零四年,花城大学近百个老师,平均下来,每个月一人得用二十万经费?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你们到底是来教书育人,还是来走穴捞钱啊?
想到这里,段皓给周承礼一个安心的眼神 ,淡淡笑道:“明镜先生言重了,劳烦派人取笔墨上来。”
司马明镜闻言大喜,拍拍手掌,台下几名黑西装抬着一张楠木案几飞奔过来,上面摆着一套古古香的文房用品。
下面的学生眼见要动真格,纷纷将帮里那些加入书法协会的推到最前面。毕竟书法这种艺术,如果没个专业解说,大家还真看不出好坏。“天南先生,请!”司马明镜伸手虚引,话刚落下,茅均身边那名手持琴谱的老者就站出来:“且慢!这书法一道,现场能够辨识得出好坏,恐怕没有几人,用来证明段教授能否有资格执教,似乎过于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