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先走了。”
薄景尧嗤了声,嘲弄轻蔑:“这么说来,还是我的不对了?”
“我没有这么说。”
“那就是有这个意思了?”男人轻而易举地就能洞悉她的心思。
迈着长腿站了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江柔,夹着烟的长指掐住她的下颌,意味不明:“江柔,我这半年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以至于让你忘了,你嫁给我的本分?嗯?”
她想说她没有,薄景尧就说:“到门口站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离开!不许睡觉!”
“……”
一番话落在耳旁,江柔立时眼瞳紧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是要对她罚站?
薄景尧冷笑:“还是更喜欢,我换个方式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