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们,快些走啰,否则雨下起来,怕是又要掉石头啰。”秋珀县里来的一位大叔张啰了一声,汉子们立刻闷声闷气地答应了,队伍移动的速度也加快了起来。
林向晚迎起头,天空现在就像是个倒扣的锅底,黑压压的,偶尔有闪电划过,像是冥冥中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撕裂了天空,在云朵之间留下一道惨白的伤痕。
雨珠子虽然不是很大,但密如牛毛。脚底下的泥土再次被雨水浸湿,连牛津底的防滑鞋都无法在它上面站稳,林向晚刚刚走出一身热汗,现在被冷水一浇,彻底让她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冰火九重天,所有的毛孔都在叫嚣着疼痛,身体像是要炸开一般。
山里人的手很有劲,常年拿着锄头,手上覆了一层厚厚的茧子,抓着林向晚的手腕时也是用了全力,把林向晚抓得腕子生疼,让她强咬住牙关才没有发出痛呼。
林向晚能忍住并不代表所有人都能忍住,在她前面的一个女孩儿估计平时都是被家人捧在掌心里的,从没吃过这样的苦,被抓得呲哇乱叫,十分吵闹。
带她过山的汉子恐怕也没见识过这样的呱噪的,那女孩子一吵,他心里就是一慌,脚下也跟着乱了起来,身子踉跄着就朝着斜地里倒去,他一倒不要紧,和他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