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很难看吧?”
这真是个难以让人回答的问题,说是或者不是,似乎都不对。
幸好的是林向晚也并不真的想从徐云起这里得到答案,她只是想倾诉。
龙纪威虽然给了她一个避难所,但他根本没时间听她这些废话,对他来说,只有白静的话才是有意义的,别人的都是放屁扯淡。而白静,就算林向晚对她说一千句一万句,她也不会给她一个回应。
她经过了太多太多,死里逃生,就像重活过一遍。在那些一脚踩在阎王殿,一脚还在阳间的日子里,她就像爬过了许多不知名的大山,每座山上都烙刻着她的过往,她从没如此仔细又深刻地回顾过自己的一生,她人生里的悲欢离合,都像是一幅幅展开的画卷,任她细细品尝,好好思索。
然后直到最后,她才发现,原来她那么蠢,她一直执直的事情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意义,而真正宝贵的,却被她忽视了。
徐云起的车开得又快又稳,不用三个小时就把林向晚全须全影地带回了茶庄。
茶庄铸铁造的大门已经被人开启,龙纪威一脸不耐烦的站在门口,看见车子,眉头都拧成了一团。
茶庄的大门少说也有几百斤重,平时是锁死的,怕的就是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