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要不然我带你来呢!不许笑,严肃点,要是能问出点什么东西,我给你申请加薪。”
有了加薪的动力,林向晚干活的时候自然更加卖命,恨不得用春天般温暖的笑容和夏天般热情的态度将受害人融化,最终受害人不知是忍无可忍,还是被她的真情打动,总算是吐露了一些关于凶手的只言片语。
“男的,三十来岁,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瘦,白,带眼镜。”苏岑整理着林向晚记事本上的词汇,“这样的男人一抓一大把,范围简值太大了,根本没有重点。”
“也不会啊,至少知道是三十多岁,那就排除了和二十年前那些案子是同一人犯罪的可能,二十多年前,他才多大,肯定不能扛着棒子满街行凶,现在这个凶手,我估计可能是个追随者,或者和以前的凶手有某些联系。”林向晚推断,审案子不是她们的专长,但没事的时候也喜欢聊聊,毕竟如果能把这个凶手翻出来,全市的广大女性都能松一口气。
苏岑合上本子,有点头疼地说道,“你说的有理,不过变态之所以叫变态,就是因为和平常人不同吧,谁知道他们十来岁的时候都干些什么呢?就算是正常人,也难免有个怪癖吧。你看那个人,和你本子上写的多像,他白天是白衣天使,没准到了晚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