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想办法自救,否则等人来救援的话,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林向晚,你知道有个词叫有恃无恐么?我要是怕林建会查到我,怎么还敢这么大大方方的就把你掳过来?在警队工作就是有点好处,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别说林建根本查不到我和你的下落,就算他查到了,又怎样,你觉得我会怕死么?”
黑色框架的玻璃眼镜下,闪动着的是疯狂的光芒,原来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林向晚觉得黑暗的边缘离她更近了几分,对啊,要是他真的在意林队的话,他又怎么会挑这么个时候下手?
对于一个疯子,他所恐惧的东西,永远不是别人强加给他的,而是来自于他内心最深也是最黑暗的秘密。
那么,他的秘密又是什么?
林向晚想问,可还没等她开口,身子已经被眼镜师兄拎了起来,他一路拖着她,来到一个支起的单架床旁,他把林向晚抱到床上,用皮带将她的身体牢牢地固定住,然后又拿起一只注满了透明液体的注射哭,扎进林向晚的动脉。
没有疼感,身体仍是麻木的,但当冰冷的液体冲进她的血脉时,她却感觉到了刻骨的寒意。
到底是什么,是什么原因促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