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要找医生要个结果,让心理医生当一次评判师。
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对夫妻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女人瘦的皮包骨头,黑色打底包着两根柴火棍似的腿,看起来很邋遢,没有妆容,头发也是乱糟糟,八月底的尾夏,外面还套着一件米色风衣,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她的老公看起来也不是很体面,但是整体看起来还算整洁,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相对于夫妻俩的沉闷,小女孩倒显得活泼开朗,一直在夫妻两之间转来转去,在长椅上爬上爬下。
一家三口从诊断室里出来后,夫妻俩争执了起来。女人显得有些狂躁,大声对着男人道:“我不吃药,吃了药也没用,还花一大些钱。”男人显得有些无奈,但也生气的说道:“你不吃你怎么知道没用?”说罢便拿着医生开着的单子去拿药了,留下母女俩在诊室门口。
男人走后,女人一直坐在长椅上流泪,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风衣领上,也不擦了去。小女孩安静的坐在妈妈身旁,仿佛和刚刚在长椅爬上爬下的孩子,不是同一人。
回家的路上先生开着车,我坐在后排,一路无话。看着窗外车水马龙,想着诊室外的一家三口,我又开始流泪。不知道先生有没有从反光镜里看到,即使看到,他也不会说半句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