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还能用的就要分配到其他地方去。”
“陛下之前心事重重的就是为了北境吧。”秦云颐说,“现在陛下看起来轻松很多,是已经有了决定。”
“嗯。”齐枞汶点头,“我有心给他个体面,既然他不要,那也怨不得我。”定北将军还以为他已经屈服
秦云颐低头没有再问,只是把他嘴中说出的地名和人名记在纸上,这一说就足足有大半时辰,才意犹未竟的坐下,韩兴亲自捧上茶来。
“我看看。”齐枞汶结果秦云颐写的纸,“我竟然说了这么多?”
“陛下还不觉得喉咙累?”秦云颐嗔笑着说,“要亲眼见过陛下处理政务的样子,才知道陛下真正热心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
“那我什么样子你都见过了。”齐枞汶笑说,“你最喜欢什么样子呢?”
“那陛下要听真话还是假话?”秦云颐调皮反问。
“两个都要。”
“陛下真贪心。”秦云颐说,“真话自然是陛下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假话就是,喜欢陛下陪我的样子。”
齐枞汶伸手点她,“怕是这个真假话要掉个头。”
“陛下说是就是。”秦云颐说。
卷好舆图后,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