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说,“为什么传是陛下处死的?”
“是和我的受伤有关系吗?”
“传言是假的,不要较真。”齐枞汶说,“马上要回宫了,你收拾收拾吧。”
齐枞汶不善对秦云颐说谎,算是落荒而逃。
妙安小心翼翼的上前来,“娘娘。”
“你现在可以说了?”秦云颐看着她说,“陛下都先说了,你再说,也不会治你个欺君之罪。”
“奴婢不是不想跟娘娘说,奴婢是想打听的清楚些,再来回禀娘娘。”妙安说,“娘娘知道的,只要娘娘问,没有什么是奴婢不能说的。”
“只要奴婢知道。”
“传言是怎么一回事?”秦云颐问。
妙安就把如今传的事给说了。“奴婢也觉得奇怪,如果娘娘在行山摔了腿是李嫔在宫里用了厌胜之数,厌胜之数若是这般得用,古往今来还用的着其他手段吗?”
“再有,宫里对这事向来是避如猛兽,如果真是李嫔做坏事,陛下大可以直接处置了李嫔,旁人也不会说个不字,何至于这么偷偷摸摸的,还替李嫔扯了一张急症死的遮羞布。”
“若李嫔真是陛下偷偷处死的,难道不该夸陛下仁厚宽宏,一人做事一人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