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不能让别人靠近去。
齐枞汶看着秦云颐,除了最初的对视,秦云颐就刻意避开他的眼睛,不想看,不能看,就像她心里的诘问,不能说,不敢说。
常云初为了她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调查她家的事,她不能置他与险地。
其余还能说什么呢?说你知不知道我爹是冤枉的,冤枉他的人就是你爹,我家十数人口,一朝惨死,而你是仇人之子,我真真成了认仇做父。
秦云颐伸手揪住自己的衣襟,只感觉心重的快要无法呼吸。
齐枞汶见秦云颐没有哪里不适,只是单纯的不想理他,再想到刚才看的画面,面色也冷了几分。“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朕解释的?”
“你要我解释什么?”秦云颐反问,“你信我是清白的,自然不用我多说,你若不信我是清白的,我说了也是无益。”
“你和常云初。”齐枞汶说完吸气,“今天是第一次见?”
“常家当年和我家是通家之好。”秦云颐说,“你说呢?”
“现在是朕问你,不是要你句句都要反问朕。”齐枞汶起身爆喝道,“难道我看到我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朕连问都不能问了?”
“陛下尽管问,我不是都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