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过陛下立了贤妃的二皇子为太子的好。”江达之说。他又看向翠枝,“陛下现在身体如何?”
“奴婢不知。”翠枝低头说。
“你怎么会不知呢?”江达之问,“你是娘娘的心腹,难道陛下的病情已经严重到娘娘都不肯往外说的地步?”
翠枝摇头,“娘娘,娘娘也不知道陛下的病情。”
“从陛下发病到现在,娘娘还没见过陛下的面呢。”
“当日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江达海惊问,“宋妃寻死,怎么会让陛下和娘娘起了这么大的隔阂,陛下生病,娘娘都不曾见过。”
“陛下误会娘娘平日不慈,说话就伤人了些,娘娘觉得委屈,就回嘴了,两人不欢而散。”翠枝斟酌着用词,“陛下生病时,正好是贵妃在天清宫里,不单是娘娘,就是宫里其他娘娘,去天清宫伺疾,也见不到陛下,只能见到贵妃。”
“好一个毒妇,她是想把持住陛下呀。”江达之拍桌而起,“之前老实是因为她没家没孩子的,现在肚里揣上一个种,人就露出马脚来了。”
“大哥,决计不能让她这么独断下去。”江达之说,“依她的本事,到时候让陛下偷偷写一张立她儿子为太子的圣旨,那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