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脸色就变了：“江海……”
“你这是怎么了？”江海将她打量了一下，目光落在了她的脚上，这会儿她的脚上已经被磨破了皮，有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丝。
看到她伤痕累累的脚，江海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心疼。
江海就像刚刚于桂花一样打量着她，但是这次程小舟一点儿都不生气，只觉得有些局促，她不安的动了动脚趾。
看出了她的不安，江海没有说什么，目光往上移正好落到了她怀里抱着的鞋子上，这次换成他不悦了。
他的眉头轻轻皱着，浑身散发出一种冰冷的气息，这跟往日阳光的他一点儿都不像。
程小舟似乎是感受到了他浑身那寒冷的气息，这下更加不安了，她只能低下头去不再看着他。
“为什么不穿鞋。”明明一句疑问的话，却被他用陈述的口气说了出来，他的声音冰冷。
“我……”程小舟想要解释，结果一抬头却对上了他的目光，这下她更加没有了脾气，跟刚刚在杨家耍横的那只‘小老虎’全然不同了。
“把鞋子穿上。”命令的口吻。
“脚脏了……”程小舟看了看脚上又是泥土又是鲜血的样子，只微微动了动就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