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大概就是这样。”蒋父将跟zeus代表会面的几次情况跟伊兰幽等人说了一下：“很不理想。”
“zeus那边是比较难搞。”屠晓菲点了点头：“汪鸿飞那时候也做了很多努力。”
“恩。”伊兰幽点了一下头说道：“他们是觉得你们的项目技术不行还是创意不行。”
“都有欠缺的地方，目前来看还需要磨合。”蒋父回答道。
“还在磨合？”向九儿双手撑着下巴一脸错愕：“你们这次不是要做春季特辑么？现在已经快11月了，来得及么？”
“春季特辑？”伊兰幽和屠晓菲一愣，这要是真的在做春季特辑，那这个进度真的是在开玩笑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蒋父一愣，他应该没有透露这个吧。
“是上次出去姓雷的打电话的时候我听见的。”向九儿咬着吸管说道：“不是我偷听啊，是他自己说的。”
“姓雷的？”蒋父也微微一愣。
“这样啊。”伊兰幽点了一下头说道：“那现在zeus的情况应该也不怎么好吧。”
这次的时间比她跟zeus初次合作的时间更紧，这个时候更换合作对象还要重新磨合，再回头找乐